搬到柏林去后不久，Bowie便开始和Brian Eno整天呆在一起，并让他担任自己的制作人。《Low》便是他们在柏林所录制的三张唱片中的第一张。在《Station To Station》中表现出的先锋派音乐倾向在这张《Low》中得到了更大程度的体现，清一色的电声乐器和热烈的疯克节奏让人耳目一新。同David Bowie过去的唱片相比，《Low》中的声音要显得密集、厚重得多，合成器与电吉他的演奏肆意疯狂，甚至显得有些刺耳，但是却将音乐的整体感觉推到了摇滚乐的最边缘。唱片中的歌曲大都比较简短，但是编曲却全是大气磅礴，厚重并具有交响感的。有的时候，在吉他与合成器共同编织的电子脉冲下Bowie的声音也像是被刻意地修饰过一样机械而冰冷。而有时，器乐的温度又一下子降了下来，变得简约却并不简单，完全是一片先锋流行乐的氛围，这些当然是Brian Eno的功劳。《Low》的成功至少有一半应该被归结为是这位天才氛围音乐大师的功劳，他在Bowie的这张唱片中所进行的创作丝毫不逊色于其自己的个人专辑， 可以说，正是Eno将Bowie的许多想法做到了功能上的体现，这不仅让《Low》拥有了一张实验专辑应有的感觉，同时也赢得了德国合成器组合Kraftwerk的尊敬， 尽管他们的音乐远不如Bowie主流。归结来说，这张唱片在概念上有着实验化的特质，却也同时有着异常丰富充实的细节表现和内容，在摇滚乐迫切需要革新的年代，《Low》的出现为前卫先锋派摇滚乐和传统的华丽摇滚乐都指明了一个全新的方向。（我爱摇滚乐：史上500张最佳摇滚唱片）